我把苏轻语送回家,然后给几个战友打了电话。
电话中,我并没有多说,只说了四个字:集合,搞钱。
集合,自然是在公司集合。
我们的公司,是安保公司,主营业务是负责进出口商船的安全。
为了可以携带枪支登船,我们的公司是在国外注册的,登船也是在国外,携带枪支也是以“私带”名义的。
有了我们的保障,苏城许多商船都没有再被劫掠过。
我们赚了钱,可却也是用命换的。
而跟着我的战友,也都是家里没了牵挂的。
尤其是我刚刚打电话的四个战友,不仅没有亲人,而且也没有女人。
坐在公司的会议室上,我们五个抽着烟,都没说话,气氛沉闷的可怕。
脸上有着一道疤的老七在抽完一支烟后,靠着椅背说:“咱们想搞钱,其实很容易,但我穿过军装,我不想欺负老百姓。”
孟凡推了推镜框说:“那就搞黑钱。”
黑熊般魁梧的大熊瓮声瓮气的说:“啥意思,我听不懂。”
赵大鹏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,一呲牙:“大熊,知道东港废弃码头不?那里面的集装箱,都被人改成黑赌场了,现金很多。”
然后,他们眼前一亮,都齐刷刷向我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