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对上我死寂的眼神时,莫名地卡住了。
他烦躁地啧了一声,似乎不想再面对我这副晦气的样子。
转身大步离开了出租屋,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染上瘟疫。
门被重重关上,隔绝了外面微弱的光线。
我躺在冰冷的地上。
直播道歉?
呵。
厉承昀,如你所愿。
我会给你一场终身难忘的直播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。
但我没有停下。
依旧将微薄的薪水通过手机转账给厉承昀。
起初,厉承昀没有任何反应。
后来,在我转了一笔数额稍大的钱后,他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阮昭晚,你又在搞什么鬼?”
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不耐烦。
“这些钱你自己留着!别弄得好像我虐待你一样!”
他似乎在别墅里,背景音里隐约传来唐巧巧娇嗲的笑声。
我握着老旧手机,声音平静无波。
“沈总,这是我欠苏小姐的。”
电话那头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