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爱之名,赎罪无期唐巧巧巧巧
  • 以爱之名,赎罪无期唐巧巧巧巧
  • 分类:其他类型
  • 作者:一土一
  • 更新:2025-07-22 18:36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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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国那天,丈夫资助的贫困生跳楼自杀。
丈夫疯了。
他说如果不是我逼走贫困生,她也不会死。
为了所谓的赎罪。
我被逼着打了十几分工,赚来的钱全都寄给了唐巧巧的家人。
却只能忍受着日复一日的痛楚。
连个解脱的希望都没有。
终于,在我又一次因为过度劳累昏倒被人送进医院却被诊治绝症的那天。
却看见热搜上挂着丈夫为神秘女友高调庆生的热搜。
我看见本该死去的贫困生穿着一身高定正在庆贺。
烟花炸响夜空的时候,贫困生提到我。
“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年,可是晚晚姐也已经受了三年苦了,要不还是算了吧。”
丈夫温柔的把她揽进怀里。
“好,既然我们善良的巧巧都那么说了,那我就勉强原谅她,不过怎么也要过完这个月。”
我压下喉咙的血腥。
他不知道,医生说我已经活不过七天了。
1
我蜷缩在客厅角落那张行军床上,牙齿死死咬住一根旧木棍。
木牙龈被硌得生疼,嘴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。
却依旧缓解不了浑身上下的疼。
我每天都要打几份工。
可笑的是我现在连一盒止痛药都买不起。
因为我赚到的每一分钱,都要攒下来,打给唐巧巧的哥哥。
门粗暴地推开。
厉承昀走了进来。
他目光扫过我蜷缩在床上的模样。
眼里没有丝毫波澜。
他几步走到床边,一将我从床上硬生生拖拽下来。
我的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.
尖锐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。
“今天是什么日子,阮昭晚,你忘了?”
他的声音低沉。
我被他半拖半拽地拉进狭小的次卧。
房间里没有床铺,只有一张破旧的小桌。
桌上,端正地摆放着一个漆黑的骨灰盒。
七百多个日夜,我在这里跪过无数次。
身体被厉承昀狠狠摔在蒲团上,痛得我胃里翻江倒海。
“今天是巧巧的生日。”
厉承昀居高临下,眼神像在垃圾。
“你呢?居然敢躺在这里装死?”
“要不是你当初狠心,非要逼她离开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。

《以爱之名,赎罪无期唐巧巧巧巧》精彩片段

我回国那天,丈夫资助的贫困生跳楼自杀。
丈夫疯了。
他说如果不是我逼走贫困生,她也不会死。
为了所谓的赎罪。
我被逼着打了十几分工,赚来的钱全都寄给了唐巧巧的家人。
却只能忍受着日复一日的痛楚。
连个解脱的希望都没有。
终于,在我又一次因为过度劳累昏倒被人送进医院却被诊治绝症的那天。
却看见热搜上挂着丈夫为神秘女友高调庆生的热搜。
我看见本该死去的贫困生穿着一身高定正在庆贺。
烟花炸响夜空的时候,贫困生提到我。
“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年,可是晚晚姐也已经受了三年苦了,要不还是算了吧。”
丈夫温柔的把她揽进怀里。
“好,既然我们善良的巧巧都那么说了,那我就勉强原谅她,不过怎么也要过完这个月。”
我压下喉咙的血腥。
他不知道,医生说我已经活不过七天了。
1
我蜷缩在客厅角落那张行军床上,牙齿死死咬住一根旧木棍。
木牙龈被硌得生疼,嘴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。
却依旧缓解不了浑身上下的疼。
我每天都要打几份工。
可笑的是我现在连一盒止痛药都买不起。
因为我赚到的每一分钱,都要攒下来,打给唐巧巧的哥哥。
门粗暴地推开。
厉承昀走了进来。
他目光扫过我蜷缩在床上的模样。
眼里没有丝毫波澜。
他几步走到床边,一将我从床上硬生生拖拽下来。
我的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.
尖锐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。
“今天是什么日子,阮昭晚,你忘了?”
他的声音低沉。
我被他半拖半拽地拉进狭小的次卧。
房间里没有床铺,只有一张破旧的小桌。
桌上,端正地摆放着一个漆黑的骨灰盒。
七百多个日夜,我在这里跪过无数次。
身体被厉承昀狠狠摔在蒲团上,痛得我胃里翻江倒海。
“今天是巧巧的生日。”
厉承昀居高临下,眼神像在垃圾。
“你呢?居然敢躺在这里装死?”
“要不是你当初狠心,非要逼她离开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。

我拿出那部破旧的二手手机,点开了直播软件。
厉承昀早已让人将直播链接推送得铺天盖地。
标题刺眼夺目。
#阮昭晚公开忏悔
#迟来的道歉,迟来的救赎。
开播的瞬间,汹涌的流量瞬间涌入。
弹幕像开了闸的洪水:
“杀人凶手终于要道歉了!”
“快看快看,这女的长得好吓人,像鬼一样!”
“活该!害死那么好的巧巧小姐,就该下地狱!”
“沈总和巧巧小姐也在看吧?一定要让她跪着道歉!”
镜头对准了我惨白如纸的脸。
我无视那些恶毒的谩骂,眼神空洞地望着屏幕,声音嘶哑却异常平静:
“我是阮昭晚。”
简单的四个字,让疯狂滚动的弹幕有了一瞬间的凝滞。
大概是因为我的样子,实在太过骇人。
“今天,按照厉承昀先生的要求,我在这里,向唐巧巧小姐,公开道歉。”
我顿了顿,胸腔里翻涌的血气让我忍不住又低咳了几声,苍白的嘴角溢出一丝鲜红,我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去。
“我道歉。”
我的声音依旧平静。
“我道歉,因为我愚蠢地爱了厉承昀十五年,从青梅竹马到结为夫妻,把他当成我的命。”
“我道歉,因为我蠢到相信他说的家族责任,远赴海外三年年,像个牲口一样为他沈氏卖命,替他守住岌岌可危的产业,把自己熬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。”
“我道歉,因为我蠢到在他带回那个叫唐巧巧的女人,让她登堂入室,觊觎我的丈夫时,没有第一时间撕破她的脸皮!”
“我道歉,因为我蠢到相信了厉承昀和唐巧巧联手导演的那场假死!相信了是我逼死了唐巧巧!”
“我道歉,因为我蠢到被厉承昀囚禁在这破屋子里,跪在那个空骨灰盒前,像个奴隶一样为他打工赚钱,去赎一条根本不存在的命!”
“我道歉,因为我蠢到以为顺从此就是解脱!”
我的语速越来越快,声音因为激动和虚弱而颤抖,却字字泣血!
每一个字都像重锤,狠狠砸在观看直播的每一个人心上!
来赎!”
我提出离婚,他却当着我的面,将离婚协议撕得粉碎。
“想离婚?休想!在你赎清罪孽之前,你休想摆脱我!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害死巧巧的阴影里!”
这一跪,就是七百多个日夜。
我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,打着十几份零工。
赚到的每一分钱,除了维持最基本的不饿死,全都在厉承昀的监督下如数给了唐巧巧的哥哥。
厉承昀说。
“巧巧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家人可以平顺城遂。”
“阮昭晚,那是你的罪孽,你要赚钱,让她的家人过上好的生活,让她安息!”
为了所谓的赎罪,我只能咬紧牙关透支着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。
可是长久下来,我的身体会莫名其妙的疼。
为了继续赚钱,我不敢去医院,甚至连止痛药都奢望。
思绪被厉承昀冰冷的声音拉回现实。
“别给我装死!”
他按着我的后颈,迫使我的额头重重磕向冰冷坚硬的地面。
“磕头!给巧巧磕头!今天是她生日,磕不够三百个,你休想休息!”
粗糙的水泥地摩擦着额头的皮肤,火辣辣地疼。
我麻木地重复着磕头的动作。
每一次抬头,眼前都阵阵发黑。
口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。
就在我意识模糊之际,厉承昀的手机响了。
厉承昀动作猛地一顿,几乎是立刻松开了钳制我的手。
他看也没看地上虚脱的我,快步走到客厅。
接通电话的声音瞬间变得温柔如水。
“巧巧?怎么了?”
“做噩梦了?别怕别怕,我在呢…”
“那个恶毒的女人?她早就不敢了…我很快就过去陪你…乖,再睡一会儿,我保证你一睁眼就能看到我…”
厉承昀挂了电话,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温柔。
他走回次卧,注意到我的视线,他眼神闪了闪。
可下一秒又恢复了冰冷厌恶。
“看什么看?”
他嗤笑一声,毫不留情地再次按着我的头重重磕在地上。
“继续磕!别停!巧巧在天上看着呢!”
一股再也无法压制的腥甜猛地冲上喉咙。
我死死捂住嘴,鲜血却从指缝间汹涌而出。
厉承昀,我马上就要死了。
我赎罪的日子也该到头了。 
厉承昀走了,我瘫倒在冰冷的地上。
剧痛啃噬着我每一寸神经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被再次推开。
我看见一个猥琐的男人走进来。
是苏微微的哥哥。
我心里一紧。 
他一双眼睛转了转,他搓着手,然后扯出兴奋的笑。
“你干什么?”
我虚弱的躲到墙角。
他兴奋的脱掉裤子。
“你害死我妹妹,不会以为用钱就可以还吧!”
说着他粗暴的把我扯过来压在我身上。
恶心和痛贯彻全身。
昏死之际,我听到唐巧巧的哥哥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好妹妹你放心吧,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好好完成。”
“一个脏女人,以后厉承昀都不会惦记!”
门再次被合上。
眼泪划过我的眼角,我绝望的闭上双眼。
厉承昀心情似乎不错。
他看着躺在地上气息奄奄的我,眉头不耐烦地皱起。
“怎么,装死装上瘾了?”
我费力地掀开眼皮,看着他。
他像是施舍乞丐般开口:
“阮昭晚,看在你这两年半还算安分的份上,我给你一个提前赎清罪孽的机会。”
我依旧沉默。
只是胸腔里翻涌的血气让我忍不住又低咳了几声。
厉承昀对我的痛苦视若无睹,自顾自地说下去。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。
“巧巧的忌日马上就要到了,这两年,虽然外界都以为她死了,但她心里的阴影一直没散,特别是对你。”
“无数次午夜梦回,巧巧都会给我托梦,她说当初你逼她离开的那一幕,总是让她做噩梦。”
他顿了顿。
似乎在欣赏我脸上可能出现的痛苦,可惜我脸上只有一片麻木的灰败。
“所以巧巧那天,我要你开直播,当着全网的面,向巧巧公开道歉!”
“承认你当年的恶毒,承认是你逼得她走投无路,承认是你欠她一条命!你要痛哭流涕,要真心忏悔,要请求她的宽恕!”
“只有这样,才能彻底洗刷她的心结,让她真正走出阴影!”
他俯下身。
“阮昭晚,我已经很宽容了。”
“做完这件事一条人命,就算还清了。”
“我们的婚姻,也可以到此为止。”
“你,就自由了。”
自由?
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无比荒谬,荒谬到想放声大笑。
用我最后一点苟延残喘的生命,去直播。
去给一个活得好好的抢走我丈夫毁掉我人生的女人道歉?
去承认莫须有的罪名?
去用我的尊严和仅剩的时间,为他们的幸福美满做最后的垫脚石?
这就是他所谓的宽容?
胸腔里的血气再也压制不住,我猛地侧过头一大口暗红的鲜血喷溅在冰冷的水泥地。
厉承昀下意识后退了一步,脸上出现了惊愕和慌乱。
他看着我蜷缩着身体。
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的红。
“你这是发什么疯?苦肉计?”
我眼前阵阵发黑,几乎要昏厥过去。
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,我抬起沾满血的手背,胡乱抹了一下嘴角。
我低低的笑出了声,嘶哑着嗓音。
“好,我愿意直播道歉……”
厉承昀看着我脸上那的鲜血,眉头锁得更紧。
眼神里那丝慌乱似乎被烦躁取代。
“装模作样!”
“我警告你阮昭晚,别想耍花样!直播必须准时!态度必须诚恳!否则……”
他威胁的话语在嘴边。
却在对上我死寂的眼神时,莫名地卡住了。
他烦躁地啧了一声,似乎不想再面对我这副晦气的样子。
转身大步离开了出租屋,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染上瘟疫。
门被重重关上,隔绝了外面微弱的光线。
我躺在冰冷的地上。
直播道歉?
呵。
厉承昀,如你所愿。
我会给你一场终身难忘的直播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。
但我没有停下。
依旧将微薄的薪水通过手机转账给厉承昀。
起初,厉承昀没有任何反应。
后来,在我转了一笔数额稍大的钱后,他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阮昭晚,你又在搞什么鬼?”
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不耐烦。
“这些钱你自己留着!别弄得好像我虐待你一样!”
他似乎在别墅里,背景音里隐约传来唐巧巧娇嗲的笑声。
我握着老旧手机,声音平静无波。
“沈总,这是我欠苏小姐的。”
电话那头沉“她怎么会因为抑郁症发作跳楼自杀!”
“巧巧她才二十岁!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!”
他猛地俯身,狠狠掐住我的下巴。
“你害死一条人命!”
“阮昭晚!是你害死了她!是你亲手夺走了巧巧的命!你这辈子,都要跪在这里,为她的死赎罪!”
我扯了扯嘴角,压下心底的苦涩。
我为了厉承昀的公司出国三年,他却突然资助了一个贫困生。
等我回国的时候,唐巧巧已经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的婚房。
她看厉承昀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。
我忍无可忍。
在又一次撞见她穿着我的睡衣抱着我的枕头走进主卧后终于爆发。
我红着眼,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厉承昀提出了要求。
“承昀,让她搬出去。”
“立刻,马上。”
“否则我们离婚!”
我天真地以为,十年的青梅竹马,三年的夫妻情分。
在他心里,总该比一个相识不过数月的女孩重要。
可厉承昀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,眼神失望。
“阮昭晚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恶毒?”
“巧巧她刚刚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,她刚被前男友骚扰,在这里举目无亲。”
“而且我已经答应了资助他,我只是给她一个暂时的庇护所!你居然用离婚威胁我赶她走?”
最后就在我们争吵后的第三天,厉承昀妥协。
唐巧巧被送走。
可就在送走的当夜,厉承昀接到了医院的电话。
他失魂落魄地冲出去。
几个小时后回来,他却像疯了一样死死掐着我的脖子,将我按在墙上。
他告诉我唐巧巧死了。
因为被我赶走,抑郁症发作,一时想不开跳楼了。
紧接着,就是铺天盖地的指责。
厉承昀,苏微微的哥哥,甚至唐巧巧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朋友们都对我有着滔天恨意。
我变成了杀人凶手,是心肠歹毒的妒妇。
厉承昀收走了我所有的证件、银行卡,冻结了我的资产。
逼着我父母和我断绝关系。
他把我从婚房里赶出来,扔进了这个破败的出租屋。
他指着次卧那个连夜设好的灵位,声音怨恨。
“阮昭晚!巧巧的命,你要用你的痛苦默了几秒。
厉承昀似乎被我反常的态度噎住了。
最后只冷冷丢下一句。
“随你!别死在外面给我添麻烦!”
便挂断了电话。
死?
快了。
我看着镜子里这个脸色灰败如同骷髅的女人,扯了扯嘴角。
快了。
苏微微祭日那天,就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。
与此同时,厉承昀和唐巧巧的恩爱却越来越高调地曝光在公众视野。
#沈氏总裁厉承昀携神秘女友共赴慈善晚宴,全程呵护备至!
#厉承昀豪掷千金为女友拍下稀世粉钻!疑似婚期将近?
#独家探秘!沈总金屋藏娇的爱巢,极致奢华堪比宫殿!
狗仔拍到的照片里,唐巧巧依偎在厉承昀身边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穿着最新季的高定礼服,戴着那颗闪瞎人眼的粉钻,享受着所有人的艳羡。
而厉承昀,看向她的眼神,是毫不掩饰的宠溺与占有欲。
每一次热搜,都狠狠捅进我的心脏。
不是嫉妒,而是讽刺和悲凉。
那个在我面前冰冷、刻薄、充满恨意的男人,在唐巧巧面前,竟是如此的情深似海。
而我这个他法律上的妻子,却像阴沟里的老鼠,在破败的出租屋里咳着血,数着所剩无几的日子。
更讽刺的是,那些八卦新闻下,总有一些知情人跳出来,用看似惋惜实则恶毒的语气提起我。
“唉,听说沈总的前妻就是那个害死一个无辜女孩的恶毒女人?”
“是啊,好像叫阮昭晚?心肠歹毒得很,逼死了人,现在躲起来不敢见人了吧?”
“活该!这种女人就该下地狱!看看我们巧巧小姐多善良温柔,这才是配得上沈总的人!”
这些话我已经看到麻木。
唐巧巧踩着我的尸骨,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,还要往我身上泼尽脏水!
厉承昀纵容甚至引导着这一切,将我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!
终于到了最后一天。
我的状态已经差到了极点。
高烧不退,浑身滚烫,眼前阵阵发黑。
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,换上了一件洗得发白却是我唯一还算干净的旧衣服。
对着那面模糊的镜子,我仔细地、一点点擦掉嘴角干涸的血迹,梳理好枯草般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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